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_分卷阅读_24
艾米最后还是大哭着被轿车拉走了。
话说这玩意有什么好吃的啊?难道真是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吗?
薯片和可乐的保质期都比较长,暂且放在我家里,如果以后有机会,再请艾米出来吃吧。
第025章 售后服务
由于和艾米呆在一起浪费了许多时间,回到家的时候,老爸已经回来了。
他房间的门又没关,正坐在电脑前跟人语音聊天。
见我回来了,他招手让我过去。
“小麟,你过来一下!”
“干嘛啊?我饭还没吃呢!”
“就到爸爸这来一下吧!一下就好!”
我只得把晚餐和洋葱都放在饭桌上,走进了老爸的房间。
老爸的房间是原来的书房,现在他经营网店和睡觉都在这里。
原来那间大卧室,因为总勾起老爸的悲伤回忆,所以被用作了仓库,半个房间都堆满了纸箱。
不过原先的双人床还保留着,老爸不舍得扔,还经常打扫,放卫生球,害怕被虫蛀。
有一天下午,我偶然看见老爸在清理大屋的双人床。阳光下,脸上的表情非常寂寞。
由于眼镜片反射阳光,我看不清老爸的眼神,但是那微微张开的嘴和脸部的曲线,像是大理石雕塑的古希腊悲剧人物。
我很害怕老爸的这种表情,也很害怕那张双人床。
我一次都没有在那上面睡过,也曾经提议让老爸把这张床丢掉。
老爸总是笑笑,说:还能用,挺结实的,万一有客人来,这里就能做客房了。
我可不觉得让客人睡在半个屋子的成人用品中间,是什么礼貌的行为。
相比于大卧室,老爸的书房非常杂乱,书架、电脑桌、台式机、带滚轮的沙发椅,还有打印机和洒落在地上的打印纸……像是刚被美军轰炸过的阿富汗。
书房的天花板四角各挂着一条四尺三开的宣纸,像是吊丧的白布。
宣纸上是老爸用毛笔写的自勉诗:
深沉如海,不屈如山,悠然如云,坚忍如竹;孤高如鹰,勤勉如蚁;
快乐如扑火之蛾,遗忘如随风之沙;
静心如死后之俱寂,割舍如曾爱之无悔。
应该是,类似蒲松龄落第自勉联的东西吧,不过这只是老爸头脑一时发热写出来的而已。
对他自己的激励实在有限,他只是热血一小会,就会沉湎于对老妈的悲伤回忆之中(不然就自甘堕落地去看h漫)。
倒是我觉得有点小帅,忍不住会自己践行一下。
要是那句不是孤高如鹰,而是孤高如狼就好了。
看到这四张吊丧布,我再次提醒自己:千万别落入任小芹的陷阱。
人们都说时间能冲淡一切,我却没感觉出,老妈留在老爸身体里的毒素,有丝毫被冲淡的迹象。
还是做一匹孤狼比较安全。
老爸的电脑屏幕上,一个名叫“a片引导人民”的网友头像正在闪动。
想都不用想,这家伙肯定是曹导演。
“老爸你干什么啊!我早说过不想当什么功夫片演员了!再说这么不靠谱的导演……你阴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爸爸错了,不该骗你去送快递。”
老爸很没骨气地双手合十请求原谅。
“不过曹导演想用语音聊天跟你说几句话,是正经事啊!”
正经事?这个大丧失脑子里还有正经事吗?
我接通了语音聊天,曹导演杀猪一样的声音传了过来。
“小叶子!你太不是东西了!我都要被你害死了啊!!”
“啊?”
我没想到他一上来就骂我。
“喂喂喂,就算我不想演什么金陵恶少,你也不用骂我吧?”
“谁告诉你我说的是金陵恶少的事情啊!”
曹导演更加生气的样子。
“虽然的确希望你能来对这个角色进行本色演出,但是今天有更重要的事啊!天大的事情啊!!”
我等着他说什么是天大的事情。
“就是——你小子今天送来的h漫,居然有一本印刷缺页了啊!!我晚上刚看到过瘾处,结果缺页了啊!!”
我的脸瞬间就囧了下来。
“缺页的话厂家会负责的,我们网店很讲信誉,会换一本新的给你的。”
“可是我好伤心啊!那一页正好是高潮部分,是萝莉风纪委员被凌辱到绝顶的情节,我要看她脸上的表情啊!”
语调夸张至极,带着一种从地狱深渊爬上来般的可怕怨念。
一个大男人,对儿子的同学哭诉自己看h漫的不幸遭遇,真是丢脸到家了。
老爸在旁边听着,也是一脸苦笑。
最后答应曹导演,明天会带一本新书换给他,至于缺页的旧书,他会让儿子曹敬绅带过来给我。
让14岁的儿子经手自己购买的h漫,这么做真的有利于青少年成长吗?
不过我也没有讲这种话的立场,毕竟他们父子看的h漫,是我们父子卖给他们的。
而且曹敬绅那个德行,已经没有再继续堕落的余地了吧?
曹导演最后还嘱咐说:别把塑封的拿过来,要拆开塑封膜,仔细看看72p的印刷情况,万一再遇到一次印刷缺页,他就坐飞机去香港烧了那家出版社。
要更换的h漫是《终极调教人xxx》系列的第五本,书名叫《调教大师之色系课堂》,貌似专讲各种课堂play.
为了以防万一,我撕开塑封膜大略翻了一遍,这本h漫的主角利用同班女生的弱点来进行胁迫,在课堂上对她们进行耻辱调教,非常鬼畜,看得我都有点脸红。
没什么印刷问题,装进书包里,明天跟小胖子曹敬绅掉换一下就行了。
因为老爸在外面吃过饭了,所以今天的晚饭是我一个人吃的。
酱牛肉好咸,丸子有点硬。
我没动艾米的宝贝薯片和可乐,悄悄放在了自己卧室的角落里。
尽量在超过保质期之前,约艾米出来,让她开开荤吧。
一个出过唱片的美国小明星,连薯片都没吃过,也怪可怜的。
第二天早上没吃早饭就出来跑步了。
没绑沙袋,背着书包出去跑,权当负重了。
绕着冬山湖跑了三圈,两天没练,稍微有点出汗。
一个身穿绛紫色功夫衫的老爷子在湖边打拳,看到我之后,冲我微微点了点头。
我经常见到这个练武术的老爷子,总是起得比我还早。
可能是这两天都没看见我锻炼,还以为我中途放弃了吧。
锻炼完毕,我走了一条平时不常走的路,绕远道去了学校。
这样一来小芹就不能在半路上埋伏我了吧?
果然如此,第一节课没见到小芹。
我一边用课本打掩护,一边吃着从小卖部买来的豆沙面包,心里稍微有点过意不去。
小芹站在操场的寒风里,正被罚站吧?
第一节下课的时候,小芹才背着书包一脸忧郁地走进来,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这回怎么自己一个人迟到了呀?”
大喇叭嘻嘻哈哈地走过来问道,但是看到我和小芹脸上的表情,似乎也读出了空气弥漫的尴尬味道。
“难道吵架了吗?”
大喇叭讪讪地走回教室中部,和自己的搭档小灵通交流八卦去了。
小芹低着头准备下一堂课的课本,完全没有看我这边。
突然觉得有些寂寞。
“咕咕咕……”
好像是谁的肚子在叫。
小芹脸红了。
“你肚子饿了吗?又没吃早饭?”
我问。
“嗯……没吃,本想等叶麟同学来了以后一起吃的,结果等了很久也不见人……”
没等到我就自己来学校啊!干嘛这么死心眼,非要等到迟到不可呢!
“虽然猜到叶麟同学可能是走了其他的路,但是心里又想:万一、万一是出了什么事故可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