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娱之当真你就输了_分卷阅读_8
但是下一秒，张井然又淡定了，还是那句话，或者他们社长就好这一口——其实也没什么，社长看起来再怎么老练，毕竟是个刚满23周岁的女孩，年轻气盛，家里有钱有势，自己硬件设施也不差，想玩也是可以理解的，再说她也玩得起，大概再过个几年，阅尽千帆，感情思想和各方面都完全成熟了，她选男朋友就不是要刺激或者是精彩了，那个时候她会选择一个真正能和她携手共度一生的男人。
可能是看得出景荣心情显而易见的好，自high过头的胜利第三次端着酒杯，跃跃欲试的要朝她敬酒：“嫂子，咱们干一杯嘛，认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在一起吃饭！”
景荣淡淡的笑了，瞥了眼正侧头看着自己的权志龙，灯光下一向波澜不惊的眼眸里似乎有水光浮动，婉转出令人移不开视线的风情，权志龙忽然清晰的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敲打着胸膛，仿佛在提醒他此刻的悸动。
上一次心脏凶猛跳动是在什么时候？是站在社长办公室，被告知自己可以继续领着bigabng华丽回归的时候，还是第一次站在出道舞台上的时候，或者是第一次向暗恋女生表白等待回应的时候，亦或是更早，他第一次被经纪公司看中，第一次确定自己人生目标的时候？
这个答案，权志龙并没有思考太久，也没有可比性，那个时候他只是权志龙，现在的他更是g-dragon，是权队长，只是这么多年风风雨雨的走过来，自己还有这样的时刻，权志龙还是觉得欣慰，一个人的成就越大，拼搏的动力就越少，很庆幸他此刻有了新的动力。
大概沉默了一两秒，权志龙很快便伸手揽住了景荣的肩，十分顺手的从胜利手上接过酒杯：“我替她喝。”
套近乎又被打断了，胜利简直想跺脚：“志龙哥，你喝这么多酒，等下还怎么开车？”
“这个不用你担心。”权志龙看了眼景荣，意思不言而喻。
胜利顿了顿，开始为景荣打抱不平：“哥，你是男人，男人！你居然要嫂子给你开车！”
灯光下搂着心悦的女朋友，旁边是最好的朋友在插科打诨，这样美好的氛围，即使没喝酒他也要醉了，更何况权志龙今天喝的有点多，他懒懒的趴在景荣肩上，带着几许撒娇的意味，又很有些自豪的说：“我的女人么。”
景荣真想一口气为无比配合的权志龙狂点32个赞，这么配合下去，她觉得自己提前完成任务并不是梦啊！不过想到任务，景荣有些许歉意，也没计较权志龙趴在自己身上了，反而很有些温柔的拍了拍他的肩，说：“但还是少喝点。”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景荣这个举动虽然没有那么柔情万千，但也不差了，实在是平时的她太过严谨，所以眉眼稍微放柔，便给人一种不亚于柔情似水的柔软，一时间连胜利都不再说话了，套近乎虽然重要，但也不能打扰了人家谈恋爱，胜利心里门儿清着，只有景荣跟权队长关系越好，她才可能对自己更好。
正在给top和郑亨敦倒酒的张井然手一顿，马上又恢复正常，笑意满满的放下酒瓶，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扬起来道：“top xi，我敬你一杯。”
太阳也开口了：“志龙，我觉得你有必要敬我一杯。”
权志龙点头，立刻端起酒杯：“这是必须的。”
太阳也没有推辞，反而是一本正经的喝下了这杯酒，因为不清楚景荣那不为人知的坑爹任务，所以太阳现在景荣对权志龙的好态度归功在自己头上，至少他说了那么多好话，还是能起些作用的，权志龙也同样如此。
权志龙和太阳带头敬酒，其他两个弟弟也端着酒杯凑热闹，没过多久变成了bigbang全体拼酒，张井然还在旁边不遗余力的劝酒，气氛更加high了，此刻景荣也没闲着，她正跟几个资深主持人聊着天，尹中信喝得有些多，舌头都大了，慢悠悠的说：“……我听说这次节目的mc是宋钟基，当然李准基也有可能……”
郑亨敦接上：“应该是宋钟基，上次在一起喝酒，他好像是说过有这么件事。”
得到想要的答案，景荣点头，端起酒杯朝几位主持人道：“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得敬几位前辈一杯。”
喝完酒，郑亨敦又道：“做节目呢，还是要幽默，我做了这么多年的主持人，得出的经验是什么节目都是幽默的人更加让观众喜欢。”
景荣点头，十分受教的模样，尹中信也提点道：“不过你自己的定位还是要找准，虽然没做过这种节目，但是我想，嘉宾的表现，应该要比选手更加精彩，不然你看看欧美那些选秀节目，永远都是评委更有看点。”
几杯酒下肚，旁边的pd也开始侃侃而谈了，景荣表示这一顿饭请得值！当然更值的还在后面。
bigbang在sbs录制节目这个行程早就公开了的，不少媒体和粉丝在sbs大楼下面蹲点，行程结束后bigbang一行人和《go show》节目组的人浩浩荡荡来到锦绣年华更加不是秘密，当天晚上，锦绣年华酒店的照片便在网上疯传，bigbang算是韩流时尚的风向标，权志龙更是潮人中的潮人，他喜欢的所有东西都有人去模仿，借着他们的这股东风，锦绣年华也算是火了一把。
景荣还是那个想法，不是每个人都有这种捞经验的好机会，既然被她赶上了，就应该好好把握，任务和刷经验两把抓，才不枉费她来这一遭。替原主接管这个酒店，景荣要的不仅仅是扩大规模这么简单，她想做成一种酒店文化，想成为一项新的风向标，但在此之前，她得把锦绣年华的名气做起来，既然跟权志龙是这层关系，她肯定得好好利用一番，景荣在自己酒店请客，其中更深一层的含义，权志龙不是完全不懂，但是他接受得十分坦然，就证明他并不介意——非但不介意，在权志龙看来，景荣对自己越是理直气壮，更加能证明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因为不见外嘛！
那是题外话了，回归正题，一顿饭吃到十点多才结束，权志龙和景荣喝得都不少，张井然替她送其他人去了露天停车场，景荣则和权志龙在她家司机的带领下去了地下停车场，躲过了记者的视线，回了景荣的公寓。
权志龙虽然没在这个公寓里住过，甚至也就薛景荣搬家的时候来过一次，但是薛景荣既然能把钥匙交给权志龙，里面当然也是不缺其他东西的，权志龙穿惯了用惯了的品牌，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公寓里一件不少，权志龙刚进到次卧，看到里面衣帽间里琳琅满目的服饰，都狠狠的感动了一把，转身出去，抱住了正在浴室防水的景荣，头埋在她颈窝间，小奶音很有些慢柔软的说：“宝贝，谢谢你。”
“不客气。”景荣回答完，才问，“怎么了？”
权志龙在她脖子上亲了亲，才回答：“房间里准备的东西我很喜欢。”
景荣抿唇，笑道：“你喜欢就好。”虽然这些都是前任的功劳，她才不会傻得解释这不是她自己准备的，既然是任务，就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刷好感值的机会。
于是权志龙被这么简单而治愈的一句话，感动到无以复加，不仅重新认清了女朋友对自己深厚的无法撼动的感情，也为自己之前的不坚定而感到羞愧，并且告诫自己以后不能这样疑神疑鬼患得患失。
第18章未来的选择
第18章未来的选择 第18章未来的选择
景荣已经渐渐对权志龙的触碰免疫了，但是被人紧紧从后面搂着，他紧紧贴在她背上，唇从脖颈处慢慢移到下巴，还在慢慢往上移，她鼻息间渐渐笼罩着他的气息，这个姿势太亲密了，景荣忍了很久，还是在两人的红唇渐接触的瞬间，抬起了头，权志龙柔情万千的吻落在了景荣光洁的下巴上。
景荣很快低下头，看了眼将要从浴池溢出来的水，说：“快洗澡吧。”说着她就要转身离开，权志龙正好一手将她搂在胸前，两个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微微低头抵住景荣的额头，眼神无限近距离的对视着。
“亲爱的……”景荣张口，话还没说完，红唇已经被人含住了，权志龙灼热的气息在景荣鼻尖萦绕，唇齿间还残留着红酒的醇香，肆意的在景荣嘴里汲取那份无与伦比的甜美。还没遇到这么热情的人，景荣先是愣了一下，等舌头被勾住才反应过来，双手抵在权志龙胸前，头往后仰，脱离了对方的痴缠，景荣别开脸，隐在长发下面的耳垂微微发热，她轻声道：“趁水还热，赶紧洗澡吧，亲爱的。”
权志龙又倾身上前，搂着她腰的手一直没放，不经意间看到怀中女朋友泛着粉红的耳根，一时间又是心神荡漾，抱着她更加不想放手了，说起来，这还是他们之间最亲密的一次接触，新鲜又刺激，景荣恰到好处的娇羞，让权志龙心中的喜悦更加上了一个档次。
“宝贝，一起洗好不好？”权志龙搂着景荣，身体更加紧密的贴着她的，唇在她耳边若有若无的触碰着，景荣摇头，话还没说出口，浑身蓦地一僵，耳垂被人含住，湿润、灼热，陌生的触感让她浑身的鸡皮疙瘩又冒了起来。
身经百战的权志龙自然知道景荣这一刻的反应代表了什么，但是他没有想太多，不是所有女孩都热情似火，还有些是娇羞矜持款的，他女朋友当初追他的时候为了迎合他喜好硬要表现出热情奔放的一面，想来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权志龙这样想着，更加不介意景荣条件反射之下的戒备，反而对她的喜爱又多了一分。其实他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喜欢的女孩此刻是什么性格，换句话说，喜欢一个人跟其他无关，你如果喜欢她，自然会喜欢她的性格。
虽然很不厚道，但是景荣很有必要庆幸一番权志龙跟原主关系并不亲近，不然以权志龙的敏锐，早该发现女朋友不对劲了。
景荣的不适应并没有持续太久，她身前这位并不是一遇到突发状况就手足无措的愣头小子，权志龙经验丰富，轻柔的抚着景荣的背，手从她肩上滑到腰间，一下一下的安抚着，很快景荣便放松下来，软软的靠在他怀里，不过思想还是清明的，她摇头：“别闹，先洗澡啊。”
这个时候他怎么停得下来？权志龙也摇头，搂着景荣不放，唇再次缠上去，这一次并不像之前那样热情似火，反而慢慢悠悠的逗着景荣，一下勾着她的舌头，一下又在她唇瓣间暧昧的摩擦着，把景荣吻得腿都软了，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权志龙手也没闲着，搂着景荣一步一步上前，把她压在洗手间的流理台上之后，空出的双手就开始在她身上游移。
不管是薛景荣，还是景荣自己，都很是注意保养，没事泡个温泉做个spa，把满身皮肤养得油光水滑，权志龙的手一触碰她衣衫下的肌肤，就很有些爱不释手的感觉了，这种触觉太美好，甚至让他生出以前经历过的简直就弱爆了，他女朋友才是真绝色的感觉。
被人有技巧的撩拨着，景荣又开始有精神分裂的感觉了，一边是享受是沉沦，一边又在清楚的计算着要不要献身——反正不是她的身体，这种状况对景荣而言不痛不痒，只是记忆里原主跟权志龙是没有亲密接触的，她这个时候献身是不是有些过于急躁了？
景荣现在完全是商人做派，付出都是小事，重要的是这种付出是不是值不值得，比如说她请权志龙一行人吃饭，这么大规模大阵仗，可是她这一顿得到的东西真心不少，相比起得到的东西，她付出去的东西都显得无足轻重了。
但最后不是景荣要不要献身的问题，一个电话把陷入热情中的两人拉了出来，景荣冷不丁将权志龙推开，权志龙没有防备，一个踉跄后退了好几步，一时间两个人面面相觑，景荣顿了顿，赶紧道：“抱歉，我爸的电话……”
权志龙眼神闪过几丝清晰可见的委屈，上前一步拉住景荣的手：“宝贝。”
景荣拍拍他的肩：“乖啊，你先洗澡，我去接个电话。”说完景荣闪身就出了浴室，甚至好心的给权志龙关上门。
跟薛会长并没有聊太久，虽然这个时间薛会长打电话过来是打着公事的旗号，但其实公事什么的早就汇报过了，薛会长翻来覆去的问完景荣这次出差顺不顺利，之后就没什么话说了，明明是父女，这个世上唯二的亲人，却相顾无言到这种地步，把薛景荣逼成蛇精病其实还情有可原——当然，这并不能成为薛景荣肆无忌惮的理由。
“没事的话，爸你早点休息吧，我也休息去了。”
那边沉默了片刻，薛会长道：“听说你今天在酒店……”
在景荣看来薛会长语气冷硬，毫无温度似得，但其实这世上也只有他女儿能让他这么欲言又止，优柔得不像传说中的那个铁血商人。景荣点头，据实告知：“嗯，你应该知道的，权志龙。”
“我知道，可是景荣。”薛会长顿了顿，还是作罢，“你自己把握分寸吧。”好不容易女儿懂事了，他虽然面上不显，心里却很欣慰的，还是不逼她了。
挂了电话，景荣收拾了衣服，转身去了客厅外面的浴室。
可能是之前一番变故让两个人都歇了荡漾的心思，权志龙洗完澡出来，也没有缠着景荣，只是坚决不住景荣给自己准备的房间，而是非要和景荣一起睡，这点小事景荣倒不介意，她连献身这个问题都煞有其事的考虑过，只是盖棉被纯睡觉在她看来更是小case，但是景荣连眉毛也不抬一下就同意了，之前还觉得自己唐突的权志龙瞬间就安心了，这是他女朋友，他有什么好忐忑的。
一大早，景荣让司机送权志龙去公司，自己开车去了酒店，开早会之前，张井然一直在景荣办公室汇报工作。
“……社长，今天一早就有记者在酒店这边……”
“好事啊。”景荣刚坐下就听到这个消息，一不留神就直接感叹出声。
张井然顿了顿，很想吐槽他们社长太红果果了，她男朋友要是听到这句话真心会哭的！但还是忍住没说，给自家社长一点面子吧，不过张井然心里倒是安心也些，他的分析果然没错，不过是玩玩而已，当真你就输了。
顿了顿，景荣道：“趁着这阵东风，你把朴胜阳大厨在我们酒店的消息放出去，还有之前商定的新活动，现在可以着手宣传了……”
景荣一大通事情吩咐下来，张井然也瞬间进入工作模式，十分淡定的点头：“好的，社长还有其他吩咐吗？”
“没事了，你去通知大家准备开会。”
“好的。”
最近锦绣年华酒店确实红了一把，bigbang来一趟，比她花钱做很多宣传都管用，当然用bigbang吸引来目光，之后便是锦绣年华自身的优势了，朴胜阳大厨在厨艺界还是很有些名气的，他之前待的餐厅那么多慕名而去的吃货，慕的就是他的名。
朴胜阳算是酒店的秘密武器了，除此之外，景荣自从接管酒店开始就着手准备改革之事，很多方案都更适合年轻人，在受关注的同时推出一系列的活动促销，让锦绣年华狠狠热闹了一把。
当然，一心只想在回家之前捞点经验值的景荣，完全没想到她连电视界也能一网打尽，好吧，有点夸张了，但是景荣此刻真真实实的站在了演播室。
董阳制作的这个大型招聘节目，在这个世界看来是新鲜稀奇的，但对景荣而言却并不稀罕，当年天朝的《职来职往》红遍大江南北，sbs的《未来的选择》其实也就换汤不换药，稀奇的是她一番变故，如今竟然也成了精英中的精英。
第19章节目
第19章节目 第19章节目
《未来的选择》在开播之前做了很多宣传，有各行各业的精英，某家企业成熟稳重的会长，或者哪个集团年轻漂亮的女高管，每一个拎出去都是令人侧目的人中龙凤，平时很少有这样的情况近距离的接触，毕竟在国人的观念里，会出现在电视荧屏的基本都是明星，而明星在大众眼里地位普遍不高，虽然光鲜亮丽，但其实跟这些企业家是没得比的。
难得有这样的机会，那些成功人士可以用这样的方式跟大众互动，比起普通的作秀，这个更具有现实意义，除了把看上的人才捞走，还能顺便指导一代年轻人对事业和人生的规划，用自己亲身经历、提取出那些成功因素，尽可能让新一代的年轻人能少走一些弯路，节目策划的目的也希望能在年轻人当中掀起一股潮流。
也确实如此，节目开播当天的收视率就很高了，更让人惊讶的是之后的重播收视率竟然会比首播还要高。
《未来的选择》一共有十二位嘉宾，他们分别来自各行各业，当然有资格出席的人都是公司里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物，传媒公司的帅气年轻的执行官，时尚行业的领袖，书迷无数的作家兼某知名杂志主编，他们没一个都才华横溢，平时不显山露水，但是站在台上的时候，一举一动都让人仰视。这应该就是人格魅力。
景荣在里面算是最没成就的一位，毕竟很多人或多或少都是依靠自己的努力并且奋斗了数年才取得现在的成果，而景荣完全是靠拼爹，有个大boss级的父亲，让她刚出山就成了小boss，现在事业才刚刚开始规划，属于她自己的事业几乎没有，也正是因为这个，其实董阳最初考虑景荣的时候，只是把她定位在花瓶的角色，毕竟再严肃正规的节目，也需要有一些噱头，他们国家对女性其实并不是百分百的宽容，还有很大一部分人大从心底认为女人就不应该工作，所以在职场里女性是弱势群体，这也直接导致他们这个节目精挑细选，左右纠结，最终还是只堪堪找出了三位成功女性——在成功这个词面前，景荣那里应该打个双引号，她纯粹是附带的，因为数量上凑不齐，就只能从质量上下苦功夫了，其他两位女boss，以为是服装界的大亨，她原创品牌代表的就是潮流两字，而另一位是在全亚洲都享誉盛名的女性杂志的创始人，都是重量级人物，景荣站在她们面前简直不够看，但是架不住她年轻漂亮拼得起爹啊！
当然在跟景荣接触之后，董阳对她有了很大的改观，但也没有抱特别乐观的态度，景荣虽然足够优秀，但在这么多优秀前辈面前，依然很容易就被忽略的，更何况这种节目拼的是气场，刚开始景荣可能会因为外表而获得一些额外的关注，可等观众适应了这种模式之后，会自动去寻找更深层次的东西，比如说风度、涵养、魅力，以及思想，景荣想跟这么多前辈们拼深度，明显不太现实。可事实截然相反，也有可能是董阳低估了观众对于美的追求，景荣在两个年过不惑的女boss衬托下，更显得风华正茂气质斐然，何况她长得本来就不差，化着妆穿着一身得体的衣服，淡定的站在台上，连摄影师都忍不住总是将镜头转向她——其实她天生有这种抓人眼球的特质。
赏心悦目的外表之下，景荣的一举一动也同样配得上她的形象，节目录制过程中她全程都十分注意韩国的礼节，总是最后一个说话，不像时下年轻人一样爱表现，十分沉得住气，话不多，声音很好听，是她一贯的平缓的语调，语气既正经又不失温和，会很认真的看着参赛者的双眼，真诚的告诉对方哪一方面做的不好，提醒对方作为一名面试官她更想听到什么什么样的答案之类的话——与其说她在淘汰选手，不若说她在很认真的教会他们成长，尽量让每一个人都不虚此行。
同样的，观众也同样不虚此行。
最后不太受关注的景荣反而是一批硬闯出来的黑马，节目刚刚播了一周，已经有不少网友自发在网上弄出一个投票，景荣高居前三甲。
一句话，《未来的选择》火了，它捧红的不是一个个风格各异的参与者，反而是那些用魅力征服众人的嘉宾们，更让观众报以一万分的期待。
参与节目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可能景荣的酒店不缺人才，但是薛氏集团需要，景荣这次是以薛氏集团常务兼任锦绣年华酒店社长的职务出席的，名气归锦绣年华，她挑来的优秀人才归薛氏集团总部，分工明确，一时间随着景荣的名气，锦绣华年越来越广为人知，出名的好处就在这里凸显出来了，景荣有了一部分粉丝，粉丝为了偶像怎么说也会去酒店捧捧场，一来二去的，以前对锦绣年华持观望态度但又喜欢尝试新鲜事物的年轻人，也慢慢从围观变成了加入，真觉得就回去和小伙伴们分享，口碑就是这么做出来的。
权志龙是在女朋友风靡了大半个月，被自家忙内无意中提醒才知道这件事的。
最近权志龙和景荣都很忙，而且是各忙各的那种忙，bigbang专辑在国内大卖，他们的不限于此，于是更加努力，不单单是为了专辑，这么大规模的上活动赶通告，其实也是为了世界巡演做准备，权队长是个事业型责任感都很重的人，也因为去年发生了不太好的事，差点让bigbang陷入解散危机，现在他卯足了劲要带着队员们更进一步，不仅仅是征服韩国，更要征服世界，所以这大概算是他从出道以后，最忙也是最拼的日子。
而作为女朋友的景荣，一般龙哥不主动联系她，她是绝壁不会主动的，反而是经常没事会和太阳聊些天，而自从上一次在锦绣年华之后，太阳也想当然的认为景荣和自家基友关系已经如胶似漆了，关于《未来的选择》这件事，景荣肯定是第一个告诉志龙的，太阳想着就不再多事了，也没有恶趣味到在权队长累得精疲力尽的时候还要拉着他听他发表一下女朋友红了之后的感想，于是原本是很容易就知道的事情，反而产生了那么多未知因素。
相比太阳，能在认识不到一个月就跟景荣算得上熟悉的胜利简直是另外一种典型，太阳是景荣认真的在对待的朋友，而太阳也很喜欢景荣这个朋友，所以他们的相处很自然，交流也很有些频繁，没事的时候太阳还会去景荣的酒店找她一起吃饭,景荣也是真心实意的欢迎，但胜利就像是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了。其实这点还能算是胜利的长处吧，他完全是社交高手，想要和谁做朋友，还没有不成功的案例，现在胜利打定主意要抱景荣的大腿，热情的让景荣也毫无招架之力，最后虽然没能完全如胜利所愿，但景荣也确确实实迅速和他熟悉了起来。
胜利一开始也是不知道景荣上了《未来的选择》，他们最近忙的没时间关注任何其他信息，只是胜利比几个哥哥好的地方在于他喜欢看八卦，他经纪人也总是不经意般的满足他这个爱好，在bigbang忙得没时间休息的时候，经纪人偶尔会跟胜利说说圈内最近发生的大事，正好就说到了某白富美最近风头完爆一半的女明星。关于传奇人物，胜利是很感兴趣的，只是这一了解才发现这位传说中的白富美居然是他嫂子，卧槽这代表什么，代表他还是没抱上大腿啊，不然这么大的事嫂子能不跟自己说么！！
胜利简直想捶地，看来他还是放心太早了！从经纪人嘴里得到信息量这么大的八卦，胜利顿时也不喘气，也不腰酸背痛了，麻溜的跑到了权队长的休息室：“志龙哥，你们太不够意思了！”胜利叉腰，十分义愤填膺，“亏我还这么喜欢你们，嫂子发生那么大的事都不跟我说！”
权队长对于自家忙内的风风火火已经免疫了，很是淡定的放下了手中的笔，抬起头，皱眉：“你最好是有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不然下次你自己写歌去。”
胜利眼神飘了一下，又梗着脖子道：“哥，不带这么过分的，明明就是你们做的不厚道，居然还威胁我！”
权队长这才对胜利嘴里的话有了些兴趣，把歌词本合上，挑眉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到底是什么事？”
看龙哥不甚在意的态度，胜利气得哇哇叫：“哥，嫂子居然上了电视节目，广受追捧，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不跟我说一声，你还好意思问我是什么事？”
第20章兴师问罪
第20章兴师问罪 第20章兴师问罪
如果可以，权队长也想大喊一声，卧槽什么都不知道，从哪去跟你说去！别怪权志龙敏感，胜利的抱怨听到现在，他已经开始怀疑了——景荣是有前科的，上次去天朝出差，从天朝回来，他身为男朋友估计也是最后一个知道，更别提前段时间住院出院的事情了，但那时候权志龙还不算很在意，可现在他认为他们感情已经上了一个新的台阶，她都带他回去过，两个人还同床共枕了，这么亲密的关系，她依旧什么都不跟自己说，这让他情何以堪！
权队长内心各种潮涌迭起，却没有表露分毫，皱了眉又松开，硬是撑出不动声色的一面，语气平淡的问：“什么节目？”